你⾝边有哪些变态?

$\mathsf Q$ 更多「⼼理变态」讨论 · 2.9 万条热议 | ⼼理扭曲或者变态的⼈有什么特点吗?

墨绿枭微微⼀笑,绝对不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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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⽼婆曾与富⼆代恋爱,后来嫁给了我,我本来没觉得⾃⼰是接盘侠,直到有⼀天在她脖⼦ 上发现了奇怪的项链。

我⽼婆叫张紫琳,在⼀家银⾏做客⼾经理,我们是读研究⽣的时候认识的,毕业就结了婚,到现在七年多了,⽇⼦过得虽然波澜不惊,但也算安逸快乐。

有段时间,我⽼婆换了个项链,⽜⽪的,上⾯挂着个⼩铁牌,⻣头形状。

我觉得古怪,这东西,不像是给⼈戴的,况且,看着还很廉价。

她的主要⼯作是负责发放贷款,平时,会收到各种⼤佬送的礼物,⼩到⼀两千的⼝红,⼤到两三万的包,全是⾼档货。

我记得,换这个⽜⽪项链之前,她戴的都不便宜,起码都得是蒂芙尼。

那天夜⾥亲热完,我随⼝道:「这⽪链⼦,不太像你⻛格。

她点了⽀烟,轻描淡写道:「我闺蜜送的,淘宝货,⼀起戴着玩。

我伸⼿拿着看了看,铁牌正⾯画着只⼩狗,背⾯写着串英⽂,My lovely dog,翻译过来是「我的爱⽝」?

「越看越像个狗牌。

「瞎说什么呢,骂我是狗?

「不敢不敢,就是开个玩笑。」我赶紧说道。

「道歉,说⾃⼰是狗。

「啥?」没想到她能来那么⼀句。

「你说不说?」我⽼婆竟板起了脸。

我⼼想,这是抽的什么⻛?也懒得跟她犟:「⾏⾏⾏,⽼婆⼤⼈息怒,我就是你的⼩奶狗。」

她冷笑⼀声,没再啰唆。

我⼼⾥不太舒服,总感觉哪不对劲。

后来我才知道,叫我说⾃⼰是狗,只是我⽼婆被压抑许久后,⼀次⼩⼩的宣泄,实际上,她在外头做的事,能震碎我的三观!

那晚之后的周六,我过⽣⽇,本来说好,中午⼀起去吃海底捞,可她临时要加班,就⾛了。

我闷闷不乐,⾃⼰煮了碗⻓寿⾯,下午⼀点左右,她发了个微信语⾳:「⽼公,我那条⽪项链忘床头了,你帮我送单位来。

我扭头⼀看,⽪项链果然在那⾥,可她要这玩意⼉⼲什么呢?

我打字回复:「你要这个⼲吗?

过了半天,她才回了语⾳:「我闺蜜来了,嫌我没戴,不乐意。

我⼼想这闺蜜是不是脑⼦有病,真矫情。

可我毕竟没事,就回了句:「⾏吧,⼀会⼉⻅。

半⼩时后,我到了银⾏,直接去了⼤客⼾室,我⽼婆平时在那⾥办公。

营业厅没什么⼈,⼤客⼾室则关着⻔,我听到,⾥⾯像有⼀男⼀⼥在笑。

我敲⻔,笑声戛然⽽⽌,⾜⾜三分钟,我⽼婆才出来,⾯⾊有点发红。

我问:「怎么这么久才开⻔,你闺蜜呢?

她⻅了我⼿上的⽪项链,直接拿⾛,说:「刚来了个客⼾,我把闺蜜打发⾛了,我们聊点正事,你先回吧。」

这时候,⼤客⼾室⾥传⼀声男⼈的咳嗽,像是故意让我听到,在⽰意我懂点事。

我问我⽼婆:「那你还要⽪项链⼲什么?

「既然拿来了,我就先戴着,你听话。」我⽼婆说完,推着我出了银⾏⼤厅,⾃⼰回了⼤客⼾室。

我挺不开⼼的,怎么像古代⼩说上那些靠⽼婆接客赚钱的怂男⼈暗⻔⼦,我⽼婆来活⼉了,我得赶紧避让呢?

这不对劲。

我悄悄回了⼤客⼾室,趴在⻔边听。

由于隔⾳太好,听不分明,可总觉得⾥头有的声⾳,还有细微的⼥⼈声。

我⽴⻢知道,必定有事。那另⼀个⼈是谁?

我当时就想踹⻔进去,可声⾳⼜消失了。

我⼜想,可能是幻听。

但⾥⾯突然「啪」的⼀响,吓得我⼀哆嗦。

我再不明⽩我就是⼤傻⼦了,我⾮进去撕了他们不可!

什么闺蜜、⼤客⼾、谈正事,全是假的,她在偷情,且故意愚弄我。

但我转念想,⼤客⼾室这⻔的质量,我既进不去,也抓不到证据,现在暴露,只会打草惊蛇。

想弄明⽩是怎么回事,得从⻓计议。

我压住⽕⼉出了银⾏,找⻆落躲了起来,先看看是什么情况。

⾜⾜两个⼩时,下午三点半,我⽼婆出来了。

她后⾯跟着个中年男⼈,看起来⾄少五⼗岁,油腻,秃顶,好像还有很重的⿊眼圈和眼袋,我⼼想,刚才⼤客⼾室⾥的,必定是这家伙了,张紫琳,你够恶⼼的!

他们虚伪地在银⾏⻔⼝握了握⼿,互相道别,那⽼东西不动声⾊地摸了我⽼婆的臀部。

我真想冲下去掐死他。

他们俩各上了各⻋后,我⻅不远处停着⼏辆共享电动⻋,迅速跑过去扫开了⼀辆,骑着跟住了那个⽼东西的奔驰。

⼆⼗多分钟后,奔驰进了⼀栋⼤楼的地下停⻋场,楼的正⻔上⽅写着四个⼗分有名的⼤字,盈丰资本。

那⼀瞬间,我⼤概知道⽼东西的⾝份了⸺搞投资的。

这家资本公司很有名,因为它太有钱了,那⽼东西但凡在⾥⾯担任个⼩职位,⼯资可能就是我的好⼏倍。

可我那时没想到,当后来,我查清楚了他是⼲吗,⼼情如⼊冰窖,那绝⾮好⼏倍的事……我在外⾯抽了很久的烟,晚上七点才回家,骗我⽼婆说,跟哥们⼉吃饭去了。

我⽼婆没起疑⼼。

她睡觉前要洗澡,⼩⼼翼翼地摘下了那个⽪项链,放到床头柜上,穿着睡⾐进了洗⼿间。

你对那狗链⼦挺虔诚啊。

我多么希望,下午的所⻅所闻,都是假的。

对了,她被⼈抽过鞭⼦,我进去看看,如果有痕迹,我就没啥好⾃欺欺⼈的了。

可没想到,当我推开浴室⻔,发现的不仅仅是她⾝上的⼏道⼤红印⼦,⼤腿上竟然还有字,她正在⽤⼒搓。

可我⼀下就能联想到那是什么,我头⽪发⿇。

「你进来⼲什么?」我⽼婆急问。「⽼婆,你⾝上怎么了?」我看到,她的胸前也有红印。我⽼婆⽤⼿捂着胸⼝,显然很慌张,说道:「是我刚才搓的,你赶紧出去。」我⼼想,还挺会编,于是,扶起⻢桶圈,说道:「哦,你可轻着点,我撒个尿。」

我⽼婆⼀动不动地看着我,催促道:「快点,你在这我不习惯。

「⽼夫⽼妻这么多年,怎么还⽣分了呢。

「快出去!」她故意歪了淋浴头,让⽔溅到我⾝上。

我撒完尿,慢吞吞地⾛了。
关上厕所⻔的那⼀刻,我的泪⽔涌了出来。
⽼婆,你在外⾯都是玩了些什么?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?
我看着空荡荡的床,往事⼀幕幕浮上⼼头。
从⼤学那会⼉恋爱,我⽣活费少,为了每周带她下顿馆⼦,天天在烧烤摊打⼯赚钱。后来结了婚,房贷⻋贷都是我还,。她⾝体弱,⼤姨妈来了会痛经,我⼀天给她熬四五次姜糖⽔,还去盲⼈按摩店学了个偏⽅,整夜整夜地给她按脚⽌痛……
可没想到,她竟在外头做这种事!
那⼀夜,我在⿊暗中咬着⽛,流着⼀宿的泪。
我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,就算离婚,也要离个明⽩。
周⽇,我托了个电⼦城的朋友,搞了个窃听器,回家后,找机会装到了她的 LV 包⾥。接下来的⽇⼦,这只窃听器,向我揭开了⽣活的恐怖⾯纱,我这才知道,我⽼婆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,她做的事,简直丧⼼病狂。
当晚,她⼜去洗澡,把⽪项链解下来放在床头柜,我越看越窝⽕,这⽆异于⼀顶绿帽⼦。趁浴室⾥⽔声哗哗,我拿起⽪项链,狠狠摔在地上,猛跺了两脚。
它毫⽆损坏,静静地躺在那⾥,仿佛向我⽰威。
我捡起来,拿出剪⼑疯狂地把它剪碎,丢进了垃圾桶。
随后,装作下楼抽烟,把垃圾扔了。

我⽼婆洗完澡就睡了,并没发现。

可第⼆天⼀早,她把我推醒:「付良,我项链呢?

我装道:「你不总放床头吗?

「没了,是不是你昨晚当垃圾给我扔了?

「不可能,我⼜不是不认识,」我翻了个⾝,「你⼋成丢哪了。

「我能丢哪?我明明洗澡前摘下来的,你给我起来,」她发了⽕,掀开我的被,「今天不找到项链,我就不上班了!」

「⾄于吗?」我嘴上⻛轻云淡,可⼼⾥恨极了,你上班就是去戴着那条狗链⼦任⼈凌辱,狗链⼦没了,你当然没必要上班了!

我蒙头不理,她没⼼思多说,围着床边找了⼀圈,⼜去了浴室,后来,⼏乎把家⾥各个⻆落搜遍,⼀⽆所获,只得穿上⾐服,⻔⼀摔,⾛了。

我在床上低声骂道:「贱狗。」随后,我跟公司请了假,打开窃听器,做好了受煎熬的准备。

可没想到,她⼀整天都没什么动静,听声⾳,只是在正常办公。

我想,他俩还是胆⼦⼩,只敢趁着周末⼈少的时候在⼤客⼾室搞。

可我下午上厕所,偶然间看了眼纸篓,这才恍悟,她来⼤姨妈了。

难怪呢,办不了事啊。

这周基本不⽤指望听⻅什么了,并且,按照⽼例,从今晚开始,我得给她煮⽣姜⽔加按脚了。

以前,我⼼疼她,⼼⽢情愿,可现在,这事我死都不愿再⼲,她都这样了,我还当舔狗?

今晚她回来,我就装⾃⼰喝多了,睡觉。

可六点左右,她接了个微信电话,让我始料未及。

我听⻅窃听器⾥她说:「我今天来⼤姨妈了。

这必是那个油腻⽼男⼈找她。

微信⾥的声⾳我听不清,只能听⻅我⽼婆的回答。

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
什么意思?我愣了三秒,⾃⼰的微信响了,我⽼婆发的:「今晚我跟客⼾吃饭,晚回。」我当场炸了,再傻的⼈也猜得出来,他们是要⼲吗!

她是疯了吧,她痛经的样⼦我不是没⻅过,有时候⾛路都困难,可她竟然为了那⽼东西的古怪癖好,去做那么恶⼼的事?

我难以置信,全神贯注地听,没过多久,那⽼东西去了,俩⼈还假装寒暄了⼏句,随后,应该是关了⼤客⼾室的⻔。

那⽼东西说:「给你的东西呢?

「让那个死怂当垃圾给扔了。」她竟然在他⾯前这么叫我。

你怎么不去死呢?我恨得咬⽛切⻮。

随后的对话,猥琐不堪,我⼀度听不下去。

夜幕渐渐升起,我已⽣⽆可恋。

我以为,这⽼东西要是还拿她当⼈,怎么也该带着去吃个夜宵,⻥翅燕窝什么的补补,没想到,他们是有第⼆场,却是去 KTV 唱歌!

到了 KTV,窃听器⽴⻢变嘈杂了,接下来,⼜是唱歌,⼜是摇骰⼦的,我⽼婆就像个交际花,被⽼东西介绍给这个总那个总,跟他们聊天,喝酒,听起来,她被灌了很多杯。

我⼼⾥想:我天天拿你当花⼉呵护,你就这么糟践⾃⼰?

喝了⼀个多⼩时,我⽼婆肯定是醉了,被⼈扶去洗⼿间吐,把包留在了座位上。只听那⽼东西说:「孙总,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银⾏客⼾经理,⾼学历,⾼职位,跟那些假的不⼀样,你要有兴趣,嘿嘿。」

另⼀个男⼈道:「徐友斌,你拿我当什么了?我能抢你的⼥⼈?

⽼东西哈哈⼤笑:「⾏,⽼弟经得住考验,⼤哥今晚让你开开眼,教教你怎么跟客⼾经理处理好关系。」

我⼼想,你俩关系还不够好?还想怎么处理?

没⼏分钟,我⽼婆回了房间,也就两句话的⼯夫,我全明⽩了,什么狗屁处理好关系。

我再也听不下去了,猛地按死了窃听器,我迫使⾃⼰冷静下来,因为,我有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,刚才,我听清了那个名字:徐友斌。

我上⽹去查资料,本以为会很费劲,可登录了他们⽹站后,左边视频栏⾥,赫然挂着⼀张四⽅⼤脸,跟我在银⾏⻔⼝看到的⼀模⼀样,这个⼈就叫徐友斌,他的名头,竟然是这个集团的总经理。

我愣了好半天的神,⼜看他们企业资料,他们有五⼗多个亿的资⾦。

也就是说,这个叫徐友斌的家伙,⼿上掌控着五⼗多亿!

蝼蚁,我就是⼀只蝼蚁。

在 KTV ⾥,我⽼婆⾝边的男⼈,是个⾝价奇⾼⽆⽐,⼿眼通天的资本巨⼈。

我盯着那张照⽚,越看越胆寒,也越看越恶⼼,张紫琳,你就为了钱,就真的跟这样的家伙好上了吗?

这⽇⼦我不过了,今晚就摊牌,离婚。

我⽓得浑⾝颤抖,⼀直到深夜。

后来,我⽼婆凌晨两点回了家,⼀进⻔就冲进了卫⽣间,吐得嗷嗷乱叫,等她出来,我看到她的两个脸颊正肿着。

我怒⽕中烧,可她已醉得听不进话去了,只能明天再说,我先扶她回床。

她倒在我怀⾥,竟胡⾔乱语:「来啊,斌哥你继续啊。

我怒极叫道:「张紫琳,你好好看看,是我!

被我⼀吼,她清醒了点,⼜⼀瞪眼,直接给了我⼀巴掌:「付良,你冲⽼娘吼什么?

我的脸被扇得⽣疼,好啊,你在外⾯主动挨扇,回家来倒敢扇我?

我杀了她的⼼都有了,可我压制住了,她踉踉跄跄地回床,⼀倒头就睡了过去。

明天早晨,我必须摊牌。

我睡不着,打开电脑,接着查徐友斌的资料,猛地,我想,能不能趁她现在醉了,⽤指纹解锁把她⼿机打开,看看聊天记录?

我⼩⼼地去她包⾥拿出⼿机,装作喂⽔,摇了摇她,她⼀点反应没有。

我抓着她的右⼿⻝指,对上⼿机,屏幕开了,已解锁。

这时候,她喉咙⾥发出了⼀阵声⾳,我吓了⼀跳,赶紧把⼿机藏在⾝后,静静等了会⼉,她接着睡去。

我拿着⼿机去了客厅,打开微信,但失望地发现⸺她删了所有聊天记录。

看来,她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出轨的准备,张紫琳,都说恋爱中的⼥⼈个个是福尔摩斯,依我看,你简直超越了福尔摩斯!

我刚想关掉⼿机,⼜注意到了邮件 app,⼼想,来都来了,顺便看看吧,便点了进去。

连着好⼏⻚,信⽤卡消费提醒居多,也有些是银⾏业务往来,没什么值得注意的。

但是,在第⼗⻚左右,有份纯英⽂的邮件很奇怪,标题上有⼏个字⺟我认识,是 nurseryschool,「幼⼉园」的意思,这是什么?

我点进去,映⼊眼帘的,是两张再熟悉不过的照⽚,⼀张是我⽼婆的,⼀张,则是徐友斌。

在他们的照⽚下⽅,还有第三张照⽚,是个三四岁的男孩。

我⼼⼀沉,有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。

邮件⾥有很多单词都看不懂,我⼀边拿着⾃⼰的⼿机上⽹查,⼀边翻译,很快我就明⽩了,这竟然是⼀封美国幼⼉园全托的协议,服务的对象,是那个男孩,叫 Colin,⽽他的⽗⺟,分别是徐友斌,和我⽼婆张紫琳!

我汗⽑倒竖,他们在美国,有⼀个孩⼦?!

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这是真的吗?

我⽆法接受,可是,⼀件往事浮上了我的脑海。

三年前,我⽼婆突然说,银⾏要外派她去美国⼀年,做什么外资贷款开拓,当时我很不乐意,但她⼀点没松动,去国外⾜⾜待了⼗⼆个⽉才回来。

照这么看,如果这封邮件是真的,她多半是去⽣孩⼦了。

她⾛的时候想必已经怀孕,⼗⼆个⽉,连⽣产带恢复,甚⾄再加上断奶,也⾜够了。

我⼗分确定,那孩⼦不是我的,因为我⽼婆说怀孕遭罪、⽣孩⼦疼、带娃还累,从来都让我采取安全措施,我疼她,也就压抑住了⾃⼰想要孩⼦的愿望。

照⽚⾥的孩⼦,虽然看不出哪像徐友斌,但都说男孩随⺟亲,他跟我⽼婆,简直就是⼀个模⼦⾥刻出来的!

我崩溃了。

这⼏年,她告诉我美国那边业务已经展开,每半年就要去⼀次,⼀次⼤概⼀个⽉。

我也没多想,⼀年我都忍了,⼀个⽉算什么呢?我还庆幸银⾏没让她在美国扎根。

如今,⼀切都明⽩了,她去美国,就是看孩⼦。

那孩⼦都这么⼤了,这个秘密藏得着实是骇⼈⼼魄。

我彻彻底底被耍了,我的⼈⽣就是个笑话!

我满脸是泪,想把她叫起来,让她给我滚。

她那正⾯朝上、酣然稳睡的样⼦,就像在睥睨我的愚蠢。

我就不明⽩了,你们连孩⼦都有了,为什么不直接跟我离婚?你跟徐友斌过就⾏了啊,何必藏着掖着,还来欺骗我呢?

你睡吧,今天晚上,是你最后⼀次在我⾯前睡觉,明天⼀早,就去离婚!

我决⼼如铁。

但有我⼀点没想到,她之所以不跟徐友斌结婚,是因为背后,还有⼀件更骇⼈听闻的秘密。

我在沙发上枯坐⼀夜,等天光⼤亮,听到她醒了,就进了卧室。

「张紫琳,咱们离婚吧。

她显然还发晕:「你说什么?

「我们离婚!」我⼤声道,「你在外⾯有⼈了吧,⽽且做的事特别恶⼼!她清醒了,在琢磨怎么撒谎,我没给她机会,直接问:「徐友斌是谁?」她⼀时⼝讷。

我替她回答:「是公司的⽼总,就是你傍上的那个秃顶⽼王⼋!

我恶狠狠地看着她,看她怎么说。

她怔了良久,竟轻笑⼀声,点上了根烟:「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说什么也没⽤了。」「你俩还有个孩⼦。」

她猛然⼀惊,坐了起来:「你怎么知道的?

我不可能回答她,吼道:「张紫琳,我付良到底哪点对不起你,你竟能背叛我到这个程度,拿我当冤⼤头耍了好⼏年!这⽇⼦肯定没法过了,咱俩今天就去离婚!」

她⻅我如此,⼜仰坐回去:「⾏啊,你净⾝出⼾,咱们就离。

「我净⾝出⼾?」这是什么流氓逻辑,我叫道,「应该净⾝出⼾的是你,你还要不要脸了?」

「我?」张紫琳冷笑,「我这么漂亮的⼈,陪了你这个废物七年,你何德何能?我告诉你,你占了⼤便宜了,何况,你还敢暗中调查我,就凭这点,我找个律师就能告得你倾家荡产。」

「⽆耻。」

「就⽆耻了,我告诉你,徐友斌⾝价⼏⼗亿,你要不服,咱们就⽃,他收拾你这么个废物程序员,能直接把你送进监狱。

监狱成你们家开的了?我怒不可遏,可她直接起⾝,摔⻔进了浴室。

我站在原地,只觉⾎压升⾼,头晕⽬眩,是啊,我拿什么跟他们⽃?

可我真的竟连正常离婚的权利都没了吗?

没多久,她洗漱出来,穿上⾐服,看都没看我⼀眼,直接离开了家。

我打开了窃听器,倒要听听她今天会怎么跟徐友斌说。

俩⼈下午才⻅的⾯,这次不像是在⼤客⼾室,⽽是找了个酒店。

上来先没聊正事,只听徐友斌说:「拿着,我送你的⼩礼物。

我⽼婆惊喜道: 「项链!

「是狗链,」徐友斌纠正道,「戴上,回家也不许摘。

「遵命!

我⼼⾥冷笑,这世上竟有⼈当狗上瘾。

「不过,我回家也不⽤摘了,他都知道了。

「嗯,」徐友斌鼻⼦⾥呼出了⼝鄙夷的⽓⼉,「那这绿帽游戏就没意思了。」「⾏了,当初为了满⾜你这爱好,我故意找他结婚,都七年了,也玩得差不多了,你什么时候离了婚娶我啊?」

「财产分割的问题,我还没搞定,少安⽏躁。

我呆若⽊鸡。

我的婚姻,竟是假的,是⼀场游戏?

这超出了我的认知。

难怪上学时平平⽆奇的我,会遇到千娇百媚的张紫琳,谈恋爱,⼜结婚,如果没听错,她在⼤学就已经跟了徐友斌了?

我全⾝冰凉,好像⾃⼰⽣活在⼀个虚假的世界中。

但我不得不让强⾏镇定,继续往下听。

「我就有⼀点挺奇怪,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?

「我也想了⼀天了,可能是那次让他去⼤客⼾室送狗链露了馅。都怪你,⾮要玩什么『近距离羞耻』。」

「没那么简单,连孩⼦的事他都知道,说明咱们平时的聊天,极有可能被他监听了,你把包拿过来查查。」

徐友斌这句⽼谋深算的话,让我⼼头⼀紧,下意识地要找地⽅躲。

我多希望那只窃听器能凭空消失。

⼀阵翻找声后,那头静谧得可怕。

突然,窃听器⾥传来我⽼婆的咒骂:「付良!你这个贱货,竟然监听我,你给我去死!」我的⼼怦怦直跳。

徐友斌也说话了:「没事,法律规定了,窃听器获取的信息,不能当证据。既然他这么⼩⼈⾏径,那咱们就准备⾛法律程序吧,让他⾃⻝其果。」

你个禽兽,竟好意思骂我是⼩⼈?

我感觉得出来,徐友斌在假装冷静,但我⽼婆的反应依然激烈:「⽼公,咱们告得他倾家荡产,让他⽐上⼤学那会⼉还穷!

我⼀开始以为⾃⼰听错了,可⽴即意识到,她这声「⽼公」,叫的是徐友斌。

我笑了,彻底不要脸了。

当着我的⾯叫别⼈⽼公,还要让我当穷逼,张紫琳,你真说得出来。

那头⼀声脆响,随后「兹啦」⼏声,没了动静。

窃听器应该是被她踩碎了。

我⽆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
我还以为徐友斌是第三者,谁能料到,我才是第三者,⽽且是被他们故意骗进来的第三者。有钱⼈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?

我狠狠咬着⽛,泪如⾬下。

我要为我的⼈⽣讨个说法,我要报复,疯狂报复!

可我拿什么报复?我配当徐友斌的对⼿吗?

我活该被欺负。

整整⼀天,我⼼如死灰,躺在床上,⼀度想⾃杀。

可我知道,我死了,他们会很开⼼,我的⽗⺟反⽽会⽣不如死,我不能那样做。

接下来⼏天,张紫琳都没回家,她在⽤⾏动告诉我,彻底决裂。

我想,窃听器已经被踩碎了,我这边的监听装备,也扔了,他们想告我,并没证据。

但他们⼀定会酝酿别的⼿段。

当下的我,就像在坐等被屠宰。

我要⾏动起来。

我想到了⼀个⼈。

徐友斌既然是超级富豪,那么他们家的资产分配,⼀定很复杂,他跟我⽼婆在外头有私⽣⼦这事⼉,就能为我所⽤。

我围绕着他的公司,搜了⼀个上午,查出了徐友斌的⼀些私⼈情况,他有个⼉⼦,曾牵头投资过⼀个篮球队,前⼏年上过新闻,叫徐桥。

资料显⽰,徐桥年龄跟我差不多⼤,现在是这家公司的副总裁。

试想,我把他爹在美国有个私⽣⼦的事告诉他,会怎样,他会不会感谢我?

别的我不图,只希望他能帮我把婚离了,让我拿到我的财产。

当天下午,我就直接去了他们⼤楼,说是商务拜访。助理把我带到徐桥办公室后,我说:「徐总,你好,我有件重要的事找你。」

徐桥⼀听这话,表情反感,他看了看助理,颇有责怪之意。

「是关于您⽗亲在美国的事的。」我⽴即道。

徐桥⼀愣,⽰意助理出去,请我坐下,并给我接了杯⽔:「您是哪位?刚才提到的事,你详细说说。」

我直截了当道:「你⽗亲包了我⽼婆,好⼏年了,他们在美国还有个私⽣⼦。

徐桥很意外,对我满眼提防。

我⻅状,不等他问了,将我怎么发现我⽼婆出轨、窃听他们、发现了邮件等事,原原本本说了⼀遍。随后,⼜打开了⼿机,把⾳频资料给他听。

徐桥⼀直没吭声,直到真切地听到,⾳频资料⾥是徐友斌的声⾳,他脸⾊变⿊了。。

⼜听了会⼉他俩的对话,徐桥忽然抬头,问道:「你⽼婆叫什么,应该跟我们集团应该有往来吧?」

「她叫张紫琳。

「张紫琳?」徐桥⼀惊。

「你也认识?」

徐桥急问: 「她是哪个⼤学毕业的?

「本科贸⼤,研究⽣北经⼤。

徐桥瞪着眼,他慢慢从怀⾥掏出钱包,⾥⾯夹着⼀张照⽚,递给了我。

我⼀看,也愣了:「你怎么……有我⽼婆照⽚?

徐桥呼吸急促:「她我⼤学前⼥友,我本科也是贸⼤的。

「什么?」

他猛地捶了⼀把沙发:「徐友斌,这个畜⽣!我说当年张紫琳怎么莫名其妙就跟我分了⼿,原来如此!」

没等我再问,徐桥激动地说:「我⼤⼀跟张紫琳恋爱,⼤⼆暑假带她回家玩,顺便也算⻅家⻓。但是,从那之后,我就感觉不太对劲,她总向我打听徐友斌,有⼀次,她⼿机上打来了个陌⽣号码,我⼀眼看出,像徐友斌的,可她快速按了,说是骚扰电话,我当时并没往⼼⾥去,因为我没想到,他们竟能那样荒淫⽆耻!」

他继续道:「现在来看,他俩就是那个暑假勾搭上了,你今天要是不说,我还被蒙在⿎⾥。」这些话,刷新了我的认知,我说:「按理说,她跟了徐友斌,放弃了你,不合情理啊。」

「你是觉得,徐友斌的钱,就是我的钱,对吧?」徐桥苦笑,「也怪我那时天真,⼀直宣称,未来不要家⾥⼀分钱,要⾃⻝其⼒。那时候,我送张紫琳礼物,都是靠做家教赚的钱买的,徐友斌⼀定是⽤这事,再加上各种糖⾐炮弹,打动了她,把她骗到了⼿。」

我说:「归根到底,是张紫琳⾃⼰的道德品质有问题。

「她是傻!」徐桥眼圈红了,「她肯定觉得徐友斌会离了婚,娶她!我⼀定要让徐友斌死⽆葬⾝之地,他不是我⽗亲!」

我安慰他:「徐桥,我理解你的⼼情,他确实不配当⼀个⽗亲……

「你没懂,他是我后爸,」徐桥站起来,「我亲爸在我很⼩的时候去世了,徐友斌是集团的司机,那时候我妈很难过,他就主动献殷勤,安慰我妈,后来我妈跟他有了感情,两个⼈就结了婚。他还为了讨好我妈,主动改姓徐,其实,我这个徐,本来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我从⼩都是随我妈姓的!」

我⼜意外了。

「徐友斌⼀直想让我妈给他再⽣个孩⼦,可我妈疼我,怕我将来吃亏,就没同意。徐友斌为了我们家的钱,忍了,可我真没想到,这孙⼦背地⾥竟然这么坏!

我突然明⽩,为什么徐友斌这么热衷于给⼈戴绿帽⼦,这跟他的经历息息相关啊。

既然他们并⾮亲⽗⼦,徐桥的决⼼,必是极为坚定了,我知道,我拥有了⼀个强⼤的盟友。

徐桥对我说:「我帮你,扳倒徐友斌,让他们⾃⻝苦果!

我说出了⾃⼰的实话:「徐桥,当下,我想赶紧离婚,拿⾛⾃⼰的财产。

徐桥点头,眼神坚毅。

我们制定了⼀个⽅案。

既然张紫琳爱钱,徐桥如今事业有成,那么,就为他们设计⼀场偶遇,让他他对张紫琳发动猛烈攻势,不怕她不上钩。

然后,徐桥假装向她求婚,她势必会急着跟我离婚,净⾝出⼾也是有可能的。

我请了年假,借了徐桥⼀辆⻋,在银⾏⻔⼝守候张紫琳。

连蹲了⼏天,看到她频频跟徐友斌成双⼊对,并且,脖⼦上挂了那条新狗链。

周末,她⾃⼰⼀个⼈从徐友斌的私⼈别墅出来,去了市中⼼的星巴克,⻅她闺蜜。

我给徐桥打了电话,徐桥迅速赶到,进店与她偶遇。

据徐桥后来跟我说,她起先有点不⾃在,想躲,可徐桥故意把劳斯莱斯钥匙放到了桌上,她闺蜜⼼直⼝快,夸他⼟豪,徐桥也就顺势聊起来了。

寒暄之后,徐桥把话题引到了⾃⼰家族集团上,⽆意间告诉她们,徐友斌是他继⽗,他⺟亲才是董事⻓,现在他成⻓起来了,徐友斌将会被调到⼆线,不再管具体事务。

张紫琳听后,话果然多了起来,主动跟徐桥叙旧。徐桥说,这期间,她的电话响过,可她敷衍了⼏句,便放下了电话,没挪窝⼉。我们分析,那电话多半是徐友斌打的。

到了饭点⼉,徐桥趁热打铁,开着劳斯莱斯,带他们去了⼈均消费五千起的君茂府。

⼀顿饭下来,徐桥断定,张紫琳已是瓮中之鳖。

我说,那就晾她⼏天,然后猛烈⼀击,直接求婚。

徐桥深以为然。

接下来⼀个周,张紫琳总是主动微信联系徐桥,徐桥也跟她聊得⽕热,然后,把她约到了⼀个顶级会所,制造了个特温馨的⽓氛,跪地跟她求婚。

张若琳受宠若惊,但毫⽆意外地接受了,还哭得稀⾥哗啦。

徐桥说,他都差点都哭了,因为他⼤四毕业时就想过要这么做,可没想到,今天做是做了,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
⽽张紫琳效率之快,令我惊讶,第⼆天上午,她竟回到了这个早被她丢弃了的家。

她脖⼦上的狗链没了,取⽽代之的是徐桥送她的梵克雅宝钻⽯项链。

我故作讶异:「⽼婆,你是回⼼转意了?

张紫琳冷笑,从包⾥拿出了⼀份离婚协议书:「我回来是告诉你,我同意离婚,你签字吧。」

我⼼⾥也冷笑,可故作不舍:「⽼婆,我觉得,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……

「不⽤商量,我可以净⾝出⼾。

够痛快的,我⼼说,你真是恨不得能彻底洗⽩⾃⼰啊。

「你就铁了⼼,跟那个⽼头⼦了?

「什么⽼头⼦,我交了个新男朋友,年轻有为、⾝价不菲,告诉你,以后少提那些烂事。」呵呵,你也知道那是烂事。

我故意刺她⼀⼑: 「那他知道你有孩⼦了吗?

她⼀听,⽕了,竟「啪」地抽了我⼀个嘴巴⼦:「你闭嘴,别让我再听⻅那两个字!果真得势便猖狂,她竟⼜打我?

「我告诉你,你要敢说出去,不光你,连你爸妈,我也⼀块⼉收拾!

我强压住怒⽕,⾏,你这么没良⼼,也别怪我阴险了。

我看了看离婚协议书,她明确同意净⾝出⼾,我签了字。

随后,我们去了⺠政局,⼯作⼈员还想调解调解,她直接来了⼀句,「不⽤废话,我想清楚了」,⽽后逼着他们快速办了离婚证书。

出了⺠政局的⻔,她把⻋钥匙丢给我,⾃⼰叫了个滴滴,扬⻓⽽去。

完全撇清了。

我倍感轻松,⼜有些忧伤。

七年的婚姻,彻底结束了,我从骗局⾥逃了出来,也损失了⼈⽣中最美好的七年。

渐渐地,我⼼中⽕焰升腾,接下来,我要毫⽆顾忌地进⾏反击了。

徐桥告诉我,张紫琳随即就去找了他,他向她许诺过,只要她离了婚,他们就⻢上结婚。

但是,就在他们开⻋返回⺠政局的路上,徐桥平静地问了⼀句:「听说,你还有个孩⼦?」他说,张紫琳听后如遭雷击,半天才回过神来,向他坦⽩,并痛哭流涕地求原谅。

可徐桥看都没看她,冷酷地停下了⻋,让她滚蛋。

张紫琳直到被赶下⻋,还没回过神来。

但谁都知道,随着劳斯莱斯的远去,她再傻,也终会明⽩,她被我跟徐桥耍了。

她⼀定⽓疯了。

徐桥跟我⻅⾯后,我们击掌庆祝,乐了半天。

但徐桥说:「她势必会回去找徐友斌,但他们不敢报复我,只能报复你。

我早做好了准备,点头道:「所以这回,我得先下⼿为强。

他甩给我⼀份⽂件:「我给你助攻。

「这是什么?」

「亲⼦鉴定证书,」徐桥道,「我派⼈拿着徐友斌的头发,去美国查了,那个孩⼦,根本就不是他的。」

「什么?」

「这个张紫琳,玩得太乱了,我估计,她⾃⼰都未必知道是谁的。

我头有点⼤,可⽆所谓了,我说:「徐友斌到处给⼈戴绿帽⼦,没想到,⾃⼰头上本⾝就顶着个⼤绿帽⼦,他养那孩⼦,没少花钱吧?」

徐桥笑道:「直接把这份报告给徐友斌,看他们撕逼。

我想了想,所:「不着急,好钢得⽤在⼑刃上,我想,这份报告,会让他们直接决裂,那就抓不到他们做丑事的证据了。因此,应该先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,再给徐友斌看这份报告,让他在臭名昭著的同时,⼼理也遭受沉重⼀击。」

「还是你狠啊,他那么⼤岁数了,别再⽓出个好⽍来。

我要寻找机会。

我让徐桥帮忙,给徐友斌⻋上装个窃听器。

没想到,徐桥直接买通了徐友斌的司机,许诺事成之后提拔他做集团⻋队队⻓。

我们三个偷偷⻅了⾯,司机提供了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。原来,徐友斌和张紫琳在⻋上说话,从不避讳他。司机说,听过很多次他俩玩各种花活⼉,他都⿇⽊了,不过最近,徐友斌说要玩个更刺激的。

「是什么?」我问。

「下周,银⾏要开年度线上会议,张紫琳是主持⼈,徐友斌要求她视频主持的时候……我直接打断了发⾔,太恶⼼了。我和徐桥同时佩服起徐友斌来,玩变态的玩意⼉,脑⼦真够灵光的。

我⽴刻有了办法,对于程序员,来说,通过远程操控,把视频头打开这种事,易如反掌。

这个线上会议每年都开,从员⼯到股东,再到⾏⻓,都会参加,是个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的⼤好机会。

司机说,会议在周三开,我在煎熬中,慢慢等待着这⼀天的到来。

说实话,我真怕他们中途改变了主意,但事实证明,他们也是⾃⼰作死。

周三上午,我⼀早就起了,我知道,张紫琳习惯把微信挂在电脑桌⾯,因此,九点五⼗左右,我微信发了个链接给她,还加了句话:我考虑了⼀下,⻋⼦的保险是你上的,我想赔你点钱,你看看这份协议书。

五分钟后,她点开了。

其实,那是⼀个远程操控的⼩系统,我花了三个⼩时编的。

她点开当然什么也看不到,都懒得回复我。

可她并不知道,她的电脑摄像头已经打开了。

我看到了她的脸,⼀如从前,只是,脖⼦上⼜多了⼀条狗链。

两分钟后,会议开始,张紫琳⼀本正经地打开会议视频,开始主持。

此时,想必徐友斌就坐在她对⾯,⼤客⼾室⻔被反锁了。

我坐在电脑前,看着她装模作样地宣讲⼤会议程,⼼觉⼗分可笑,那些银⾏员⼯若能来看看她此时此刻全⾝样⼦,⼀定会惊掉下巴。

很快,张紫琳宣布,有请⾏⻓讲话。

她退出了会议视频界⾯,但我⼿指⼀动,⼜给她切了回来。

现在,全银⾏员⼯看到的画⾯,并不是⾏⻓的,⽽是她的。

我跟屏幕后所有⼈⼀起看到,他们娴熟⽽⾃然地开始了。

我有⼀种盲⼈被治愈的感觉,我窃听了这么久的事情,终于⾚裸裸地展现在了⾯前。

可笑极了。

忽然,我微信电话响了,是我⼀⾼中同学,他跟张紫琳在同⼀家银⾏,他问我:「你知道发⽣什么了吗?」

「什么事?」

「你⽼婆和⼀家资本公司的总经理……哎呀,我没脸说,现在我们⾏⾥的群炸了锅了,全⾦融系统都知道了!」

其实,此刻我内⼼在狂喜,可我故作淡定道:「抱歉,张紫琳早跟我离婚了,她现在不是我⽼婆了。」

随后,我挂断了微信。

可我爽到⻜起,活该!

看来,所有⼈都知道了,只有他们两个对此浑然不觉。

直到视频⾥有⼈敲了⼤客⼾室的⻔,他们才惊了⼀下,我看到徐友斌吓得⾃然闭上了眼,抖动了半天。

两个⼈赶紧穿⾐服,⻔开之后,⼀众银⾏⾼管⾛了进来,指向电脑叽⾥呱啦⼀通后,徐友斌和张紫琳这才发现,他们的视频头竟然没有关!

可他们死也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了。

我观察到,徐友斌的头上在冒冷汗,⽓得嘴唇打哆嗦,我想,是时候来个锦上添花了,于是,我⽤短信将亲⼦鉴定报告拍了下来,输⼊徐桥给的⼿机号,发了过去。

视频⾥,徐友斌摸出⼿机,盯着看了半天,表情复杂得像是得了⼼梗,⽽后,我眼前⼀⿊。
视频被关了。

虽然看不到接下来发⽣的事,可我⼼中⽆⽐畅快,我终于成功地报复了这对狗男⼥。

他们再也没法做⼈了,全⾦融圈再⽆他们的容⾝之地!

我⼀头扑到沙发上,憋了很久很久的泪⽔,模糊了双眼。

但这还不是结束。

事后,新闻界将这事扩⼤到了全社会,街头巷尾⼈尽皆知,最为解⽓的是,徐友斌因为惊吓过度,当场脑⾎栓发作,直接进了医院。

徐桥告诉我,他⺟亲知道了这件事后,⼤发雷霆,把徐友斌扫地出⻔,连他医院的医药费也不付了,徐友斌顿时⼈财两空。

⾄于张紫琳,也被银⾏开除,再没有⼀家⾦融机构敢要她。

我恢复了往⽇⾃由轻松的单⾝⽣活。

不过,两个⽉以后,徐桥把我约了出去,我以为是有什么新消息,可他带来了⼀个娴静美好的姑娘,告诉我,那是他表妹。

这就是上天对我的补偿,现在,经过徐桥的撮合,再加上我的⼀番诚意追求,他的表妹成了我的妻⼦。

我会⽤⼀⽣去爱这个⼥⼈,守护我真实的爱情。

该盐选专栏共 70 章, $\textcircled{\bullet}\textcircled{\bullet}\textcircled{\bullet}$ 未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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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男⼥:我必须忘记你
墨绿枭 等
共 70 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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